唱歌那自然没问题。
错过那段说唱,直接踩点进副歌,少女全身心投入到歌里:
“风经过告诉我~说你很想我~~
炊烟袅袅地升~你独自凭栏等.....”
在动人的歌声里,牧斯越那颗躁动的心逐渐恢复平静。
他转动手腕上的发绳,视线从电视屏幕移到茶几上,那里放着一杯橙汁,有被喝过的痕迹。
喉结滚动。
原来口干舌燥许久。
他伸手拿起桌面上未拆封矿泉水,拧开喝起来。
...........
按摩阿姨也不敢当着男客人的面跳舞了,想当年她也是舞池一朵花,后来生孩子后老公不许她这样,就好久没跳了。
没想到好不容易展示一回,就被经理和客户看见了。
唉。
现在是想退出去,可她伺候的客人没发话,不能走。
只能偷偷观察这个新来的男客人。
矜贵不凡,难怪小姑娘不看外面男模。
在外面很吃香的男模,根本不及这位男客人的半分魅力。
正看着呢,忽然男客人视线扫过来,也不知道是察觉到她的注视,还是因为这里就她一个外人,反正那道压迫感很强的目光就这么看过来。
然后视线朝门口示意。
按摩阿姨哪里还记得会所规矩,当即就想学电视剧里嬷嬷那样屈膝作揖喊声喳退下了。
...............
K歌房里只剩下两人,顾溪唱完歌才看向身旁的人,问:“跟在我身边的安保人员,是不是跟牧童哥你说了什么,所以你急急忙忙过来了?”
牧斯越垂眸不动声色,“嗯,蔡沐晴那件事还没解决,你身边还有危险,安保人员担心你来这里发生点意外,他们又不好进来,所以跟我说过后,我决定过来看看。”
这个理由很正当。
毕竟今晚她们姐妹局里,还有好些身份不明的人在其中。
万一对她们几位女生做什么,并不是什么难事。
顾溪没去纠结她处在被监视中,只想到牧童哥他应该是收到消息就立马赶过来,内心多少有些触动。
“要不要唱一首?”她问。
牧斯越喝口水,到底是没有拒绝:“嗯,合唱一首《离人赋》吧。”
顾溪一听他愿意唱,自然是满口答应:“好啊,我点歌。”
心里暗戳戳地期待起来,不知道牧童哥唱歌怎么样。
声音好听的人,唱歌也容易有反差的。
比如弟弟。
加上牧童哥身份摆在那儿,顾溪对他的唱功并没有多少期待。
然而听见他开口唱的时候,还是被惊艳了。
好听的!
他的嗓子真绝了。
完全弥补了唱功上的欠缺。
不过副歌部分,他只是稍微和了下声,K歌房里主要还是她的声音。
“金戈铁马身披麒麟甲
我要追你到落霞
琵琶秋色下 黄昏侧饮马
举目望月牙
孤烟飞起漫天弄狂沙
萧萧良人你在哪.......”
.........
歌还没唱完,就把原本在游泳的姐姐们给吸引来了,她们披着长长的浴袍站在门口,偷感很重地看着里面。
顾溪要不是歌没唱完,她就起身喊人了。
等歌声结束,门口一阵掌声。
桥姐走进来:“唱得真好听,听声音就知道是我们妹妹的大家长牧童哥,对吧?”
龙妈在后面眼睛要放光了,“啧啧,妹妹大哥长这么帅的啊?”
妹妹大哥质量真好。
她还怕财阀团大哥是一帮财力雄厚颜值堪忧的家伙呢,结果前不久露脸的Ace帅气逼人,现在瞧这牧童也颜值赛高。
那她还是不要带坏妹妹了。
一边想着,一边跟着桥姐一起在妹妹旁边沙发上坐下。
........
牧斯越放下麦克风后,面对顾溪的大姐们,他还是保持基本礼貌了:“我叫牧斯越,担心妹妹的安全所以过来看看。”
本来桥姐还想问他怎么突然来的,一听这话想起来,妹妹身边是有安保人员的。
恐怕她前脚接到妹妹,这家伙后脚就收到消息了。
她就说她忘了一件事,就是这件事啊!
还好还好,今晚她们三个玩,只是想让妹妹见识见识外面世界,没有给她塞男模,不然完了。
到时候大哥大姐之间肯定没有一点信任了。
“今晚什么事都没发生,妹妹也很乖啊,男模看都没有看一眼......”
正说着,桥姐感到不对劲,“等会儿,你是什么时候来海市的?”
牧斯越没隐瞒,“跟妹妹一起从哈市过来的。”
桥姐嘴角抽抽,好家伙啊这事别的大哥们知道吗?
顾溪这时道:“还有Ace哥也在海市。”
桥姐长长地啊了声,立即问道:“这事儿要保密吗?”
“随意。”牧斯越说。
“ok,我觉得这个礼拜所有事都需要保密。”
不管是两位大哥追妹妹到海市,还是今晚她们带妹妹来会所,统统保密。
........
龙妈跟K姐吃瓜吃得两眼放光。
她们没进秘密群,妹妹身边有安保的事不知道,也不清楚妹妹现实生活中遇到的一些危险。
听见牧斯越说担心妹妹安全的时候,还以为这大哥是担心会所里有成人方面服务,所以担心妹妹安全。
思想比较污的龙妈已经在好奇,这牧斯越盯妹妹可真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憋不住下手。
...........
顾溪一直在会所待到转点,才跟着牧童哥离开。
至于三位姐姐,今晚自然是睡在会所了。
要不是牧斯越来,她们还打算让妹妹陪她们一起的。
现在大哥来了,人自然留不住。
上了牧童哥的车后,顾溪已经困得不行了,哈欠连天。
两人坐在车后座,牧斯越轻声跟她道:“你先睡,等到你家后我再喊你。”
顾溪本来觉得她可以坚持的,毕竟才二十多分钟的路程。
然而生物钟的威力是无穷的。
没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头靠在窗边,却被人为扶到另一边,倚着厚实的肩膀她睡得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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