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完,沈荡说道:“那你发现了什么,可以和我说说吗?”
苏纯没有回答,反问道:“你不是在平湖县吗,怎么会来到这里?”
沈荡实话实说:“我来是负责建设龙头山景区的,但是在山下的村子里发现了一些问题,于是就追查到了这里。”
“原来是这样。”苏纯惊喜不已:“这么说,你也发现了这里的不对劲对吧?”
沈荡说道:“是的,这个究竟是什么矿?”
苏纯语出惊人:“金矿!”
“金矿!”沈荡在一次被震惊了:“难道说卢家在这里偷偷挖金矿?”
苏纯说道:“看起来是这样,要不然不会搞得这么神秘,另外我也没有查到这个金矿的任何讯息。”
沈荡说道:“这么说,只要把卢星耀抓起来,就能问出这些秘密。”
苏纯说:“对,他贪污受贿的事情我已经掌握了一些线索,只要向中州市纪委举报,他就跑不了。”
“那你拍到里面的照片没有?”沈荡问道。
苏纯笑道:“拍到了一些,就连他们提炼的过程我都拍下来了。”
沈荡大喜:“很好,咱们走吧,我送你回去。”
苏纯说道:“我不走平湖县,我的同事在离此不远的地方等我,我得去找他们。”
“也好。”沈荡说道:“那我帮你把摩托车扶起来,如果没有问题你就开着走快一些。”
沈荡之所以不坚持要她跟自己走,当然是因为宋媛在这里。
要是被苏纯看到自己跟她的伯母在一起,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苏纯急忙过去帮忙,两人合力把摩托车扶起来,沈荡按了一下点火开关,摩托车再次响起来,确实没问题。
他刚想把摩托车交给苏纯,突然想起什么,于是说:“苏小姐,为了保险起见,我觉得你应该把资料给我一份,这样就有了双重保险,你说呢?”
苏纯还没说话,沈荡马上又说:“你逃跑这件事已经被里面的人知道了,依照卢家的影响力,要查出你的身份并不难。”
这话让苏纯觉得很有道理,于是说:“好,我发一份过去给你。”
临分别前,沈荡突然问:“对了,那个陆晓涵没事了吧?”
苏纯说道:“没事了,她和郑源也分手了,唉,糊涂的女人。”
沈荡笑了笑说:“没事就好。”
苏纯笑道:“她还老跟我说要来找你,想请你吃饭感谢你呢。”
“那倒不用。”沈荡笑道:“那天也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叫她不要挂怀。”
苏纯说道:“对她来说可是救命大恩,总之你等着吧,等我们休假就来请你吃饭。”
沈荡也不再拒绝:“那好吧,那我在平湖恭候你们的大驾。”
苏纯悄悄抓住沈荡的手,大眼睛在微光下闪闪发亮,声音变得温柔:“沈荡,谢谢你再次救了我。”
沈荡笑着说:“咱们之间就不要这么客气了。”
“好。”苏纯说道:“我很快回来看你的,再见。”
看着美女独自骑车离开后,沈荡转身往回走。
说来也奇怪,一个这么大的厂区,除了两个男子追击苏纯之外,竟然没有任何增援,整个厂区恢复了平静。
估计是那两个人来不及通知同伴,现在又是下半夜,值班的保安人员估计不多。
沈荡回到小帐篷,再次把两个美妇弄醒,三个人再次激战起来。
沈荡之所以这么放肆,乃是因为机会难得,他的那套神秘养生术,急需大量的元阴滋补。
因此,能够同时和两个女人玩,是给他最强有力的助力。
更何况享受这齐人之乐,不管是谁都会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令宋媛和杨秀姬崇拜的是,这家伙竟然越来越强,虽然她们正处在虎狼之年,竟然也经受不住他的强悍折腾。
有苏纯出面去管这件事,她肯定会和伯父苏明楼报告。
因此,得罪卢家的这件事,沈荡就不用介入了,免得由此影响他的前途。
回到黄坪寨后,这里的安置工作已经接近完成,并且由县政府派副县长专门负责,沈荡不用再去操心。
接下来就是旅游公路的招标工作正式开始。
很神奇的是,这条公路最终落入了金凤集团的手中。
沈荡感到很奇怪,立刻抽时间了解金凤集团。
然后,他才惊讶地看到金凤集团的主业是煤矿,副业竟然也涉足路桥建设,专门有一个分公司是干这个的,并且还设有一个建筑设计部门。
这个发现,让沈荡对卢芳华的本事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
有权有势的大家族,真是不管做什么都是信手拈来,那些自己创业的人根本无法与之相比。
京城,绿水别院。
一辆豪华轿车开进大门,到别墅前停下,车门打开,走下来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
这个女人下车后,马上就有一个黑衣男子上车,把车开到了车库。
女人走进客厅没有停留,而是从厅中的楼梯直接走上了二楼,接着三楼、四楼。
每一层楼的楼梯口,都有两个黑衣女子把守着,看她们的样貌不但漂亮,而且十分精神,身手应该非常不错!
女人每上到一层楼,把守的两个女子都会给她躬身施礼,看来这女人的地位还不低,也只有这个女人例外,可以不经通报就能够上去。
四楼上面是一个大厅,大厅靠近大阳台的地方,用上好的原木做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地台,地台上铺着柔软的垫子,一个老年男子背对着大厅正在看一本书。
虽然他的年纪已经不年轻,但是腰板还是很硬朗,双眼炯炯有神,不怒自威。
听到脚步声,男子很显然知道是谁,头都不转就问道:“雪燕来啦?”
这个美得倾城的女人叫周雪燕。
这个男子就是卢耕耘的弟弟卢耕天,其实力强大到可怕。
周雪燕一看到卢耕天,美丽的大眼睛马上露出了崇敬、爱戴的目光,而在这种目光背后还有一丝恐惧,她就连走路都不敢跨大步,而是小心翼翼的尽量不发出大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