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吕秋竹的脸更红了:“那、那是不是要全脱光?”
沈荡说:“对,所以我说不方便,而你也不会同意的,还是吃中药吧,慢是慢点,但是效果很好的。”
吕秋竹想了一下,就说:“我听素梅姐说你就是用针灸帮她治病的?”
沈荡点头:“是的,她是中毒,要想将她体内的毒素消除,用针灸是最快的,当然,存在于肌肉和血液中的毒素,得用药物才能清除。”
“哦。”吕秋竹看看沈荡,说道:“你稍坐一会,我想先去洗个澡。”
沈荡点头:“好的,你请便。”
吕秋竹上去后,沈荡站起来参观客厅,仔细欣赏着这豪华的装修,以及挂在墙上的绘画。
二十多分钟后,二楼上面突然传来吕秋竹的呼唤:“小沈,我楼上主卧里的卫生间有个水龙头出了问题,有点漏水,你会弄吗?”
沈荡心里一跳,笑道:“这很简单的,应该不难。”
吕秋竹高兴的说道:“那你上来看看,能弄就弄,不能弄我再想办法。”
沈荡上楼,吕秋竹此时已经洗了澡,只穿着一条吊带的睡裙,那雪白的肌肤令人神往。
看着吕秋竹摆动的大丰臀十分性感,让这厮狠狠的咽着口水。
进入卧室,里面只是亮了一盏地灯,灯光很朦胧。
吕秋竹推开洗手间的玻璃门,打开里面的灯,将丰满的身子往门边让了一下,指着洗手盆的水龙头说道:“就是那个。”
沈荡跨进们,手臂在吕秋竹丰满的胸脯上紧紧的擦过,两个人的心脏开始狂跳起来!
沈荡看见那个水龙头的确在滴水,就走过去伸手拧了一下,发现还可以转动,等拧紧以后,就不再滴水了,不禁笑道:“呵呵,不是水龙头有问题,是你没有……”
刚说到这,灯光突然熄灭,黑暗中传来吕秋竹一声小小的惊呼:“哎呀,这是怎么回事?”
说着就伸手紧紧搂住了沈荡的手臂!
沈荡顿时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两坨柔软和温暖包围,心里狂跳着就转过身来,而吕秋竹顺势腻入了他的怀里!
此时已经不需要说话,沈荡一把抱住吕秋竹,低头就吻上了吕秋竹。
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几下抓捏,把吕秋竹捏得神魂颠倒,全身发软的吟唱起来!
两个人都不好意思开灯,就这样在黑暗中摸索着,不一会就开始飞快地脱衣服。
脱光以后,吕秋竹已是饥渴难耐,忍不住小声求道:“小荡,快抱我到床上去。”
沈荡将丰满成熟的吕秋竹抱起,快步走到床边将她放到床上,自己顺势就压了上去。
让吕秋竹在高高的云端飞翔着,怎么样都下不来,她只是潜意识的死死的搂着沈荡的虎腰,尖尖的指甲抠着皮肤,渗出了小小的血丝。
沈荡从背后的疼痛,感受到这个漂亮成熟的女人的饥渴程度。
一个多小时后。
沈荡轻轻的抚摸着吕秋竹光滑的背部问道:“姐怎么样,很累吗?”
吕秋竹缩在沈荡的怀里,轻轻咬着着那厚实的胸肌,闻言点点头说道:“嗯,坏弟弟你好坏,也好厉害,把你的姐姐快弄死了。”
沈荡听得很是自豪:“还不是因为你太美了,而且你还这么坏,说水龙头坏了勾引我,嘿嘿。”
吕秋竹羞得又去咬沈荡的耳朵:“我是不是很坏?居然勾引一个小伙子。”
沈荡笑道:“你只对我坏就行,我喜欢。”
吕秋竹又往沈荡的身上贴上去,声音极尽媚惑:“嗯,我只是对你这样,你知道吗,你好帅,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好喜欢你,就想勾引你了,我的大帅哥。”
沈荡被吕秋竹的万种风情撩拨得低吼一声:“啊,原来你这么坏,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立刻翻身而上!
比吕秋竹年轻的秦家姐妹一起都不是沈荡这个妖孽的对手,吕秋竹就更加不行,被沈荡弄得死去活来。
享乐了半天,到了晚上,两人吃过晚饭后,沈荡顺理成章给吕秋竹做针灸,帮她调理内分泌。
做完针灸,沈荡又给她催眠,吕秋竹很快进入了梦乡。
沈荡把门关好,悄悄离开了别墅。
第二天,沈荡离开了江明回平湖县。
秦白雪正好和他同行,而秦傲雪因为已经被沈荡深深迷住,舍不得离开他,于是跟着一起去平湖。
回到县城的当晚,沈荡把秦傲雪介绍给张静宜认识,这两个都是混黑道的女人,没用多久就成为了好姐妹,私下里不停交流着经验。
就在她们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秦白雪接到了一个来电。
她听完后挂断了电话,柳眉却紧紧地蹙了起来。
沈荡见状就问:“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秦白雪说道:“刚接到一个举报电话,说平山乡的乡长赵春妮以权谋私,在乡开发区捞了很多好处。”
“哦?”沈荡问道:“有具体的证据吗?”
秦白雪说:“这个人说证据已经寄到了纪委。”
沈荡说道:“如果证据确凿,那人家说的就是真的。”
“嗯。”秦白雪说道:“看来我等会得加班了。”
还别说,秦白雪看到的证据还真的确凿,上面说赵春妮在乡党委一致决定要在镇区旁边做一个开发区后,马上派人在暗地里买了好几块地。
这些地在政策出来后,价格立刻飞涨,只要政府征地,就能狠狠赚一笔。
秦白雪看完资料后,立刻连夜派出纪委人员去平山乡双规赵春妮。
秦傲雪因为和张静宜聊得太投机,感觉有说不完的话,打算今晚和她聊个通宵。
沈荡百无聊赖,一个人走在街上。
刚刚来到一个路口,就发现前面围着一堆人,交通严重堵塞。
沈荡也好奇,走近去看,就发现马路口的人行横道上聚集很多人围观。
原来是几个男女正围着一辆车,车旁站着一个漂亮的女子,看她的神情非常不安。
沈荡走到车前,只见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人行横道上,而距离车头前一米多远有个老太太坐在地上,脸色苍白,满脸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