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没有所动作,那倒在地上的同伴忽然动了。
就在此时,一道细小的闪电突然飞来,“啪”的一声,刚刚动弹的同伴连吭都没吭一声,脑袋一垂就撞到了地板上,只听“咚”的一声就不动了!
其余四人被吓得心胆俱寒,这到底是人还是鬼?
如果是鬼还好点,至少出来吓唬一下,但要是人那就太可怕了,这种杀人于无形的手法,最是摄人心魄,心理承受的打击是巨大的。
这四个人很清楚,人家是摆明了要在暗中伏击他们,起来一个打一个,看来他们的行动早就被人家察觉了,埋伏在黑暗中守株待兔呢。
正在这时,突然又是“啪” 的一声,房中灯光大亮!
“嘿嘿嘿,都出来吧,别妄想拿武器,否则会死得更快!”
沈荡突然出现,打开灯光看着趴在地上四个人大笑起来。
那四个人慢慢的爬了起来,沈荡定睛一看,不禁愣住了:“我靠,你们是女人?”
没错,站起来的是四个穿着花色长裙的女人,她们的花裙子上面是密密麻麻的鲜艳小花朵,人看久一点都会觉得眼花缭乱。
更奇怪的是她们的花裙子都很长,长得吊到了脚踝上。
看她们的年龄应该都在25-35之间,个个都是身材喷火,容貌也非常漂亮!
这四个女人本不是泛泛之辈,吃惊完也很快镇定下来。
其中一个冷笑道:“死得更快?好大的口气。也不问问我们是谁就敢说这样的大话,也不怕大风闪了你的舌头!”
沈荡看着她们的花裙子觉得很奇怪,就摸着鼻子问道:“哎,你们是不是有病啊,半夜来偷袭还穿着裙子,这也太不像话了吧,一会你们怎么和我打呢?”
说话的女人一脸鄙夷地看着沈荡冷笑道:“要知道怎么打还不容易吗,但你别后悔就行,姐妹们,上!”
上字一出口,四女同时身影闪动,立刻就把沈荡包围在了里面,娇叱声中,四人同时发动。
她们苗条的身躯快速的旋转,那花色长裙随着她们转得越来越快而开始向上舞动起来,就像四把花雨伞一般十分好看。
这下看得沈荡眼花缭乱,正在发愣之际,四把花雨伞旋转着突然就向沈荡兜头罩来!
而花雨伞下面,玉腿纷呈,四条穿着中跟皮鞋的丰腴玉腿同时飞踢,急袭沈荡下盘,端的是来势如电!
而上面被舞起的长裙挡住了沈荡的视线,要命的飞踢无声无息,伤人于不知不觉之间,非常的诡异!
沈荡临危不乱,感觉下面劲风飙然,知道要命的杀着就是她们的玉腿,于是大手一捞,就将最先攻到的玉腿一把抓住,身子一侧,虎腰发力,大喝一声,那被他抓住腿的女人突然飞了起来,向着旁边的同伴撞去,“哎哟……啊!”
二女一起撞倒在地,而同一时间,因为沈荡侧了一下身子,另外踢来的两腿他居然避不开,“啪啪”两声,全部踢在他厚实性感的屁股上,把他踢得捂着屁股跳出了圈外。
沈荡摸着屁股,转过头来看着得意洋洋的二女惊异的说道:“卧槽……尼玛的居然是裙底脚,方世玉母亲苗翠花的独门武功,果然厉害,佩服啊!”
绝对得佩服,苗翠花的裙底脚乃是她青年时期的独创武功,因为苗翠花喜欢穿长裙,有一次在后院踢毽玩时,灵光一闪,就被她聪明的悟出了这一套腿法。
裙底脚厉害之处在于当美女翩翩起舞时,身穿的裙子就会舞动起来,利用裙子作为掩护,双腿变化无常的从裙底下偷袭,尤其是花裙子,舞动起来眼花缭乱,令人防不胜防,十分厉害。
被撞翻的两个女人狼狈的爬了起来,活动一下手脚感觉无甚大碍,只是被抓住腿的女人刚才被沈荡扔出去时,感到被这厮摸了一下某处,身子麻酥酥的有些异样,小脸热辣辣的发烧。
现在听得沈荡居然看出了她们的武功路数,不禁大吃一惊,被摸大腿的女人估计是她们的大姐,她瞪着沈荡问道:“你还知道裙底脚?”
沈荡摸摸鼻子邪笑道:“知道,因为我爷爷吃过裙底脚的亏,所以特别研究出了专门对付裙底脚的招数,你们要不要试试,嘿嘿嘿嘿。”
那个大姐鄙视地说道:“吹牛,要是你有这样的招数,刚才就不会被踢屁股了,不自量力。”
沈荡奸笑道:“嘿嘿,那是我事先不知道,接下来你们就知道厉害了,来吧!”
四女不再废话,又是同时转动娇躯,四条裙子又飞了起来,等到眼花缭乱之时突然又向沈荡罩去!
沈荡双眼发亮,心说占便宜的机会来了。
他身子一蹲,那四条花裙子一下子就把他盖住看不见了。
四女正在得意准备开踢之际,突然感到自己的大腿被一只手摸上,接着最敏感的地方被摸了一把,顿时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搞得一激灵,力道全失。
四个女人竟然同时被摸了相同的地方,吓得“啊”的同时惊呼,一起向后跳开。
坏了,这一退就给了沈荡机会,他本来就蹲着的,此时看到四女惊呼后退,马上以左腿为圆心,右腿横扫而出,这一圈扫下来,四女被同时扫得倒在了地上,抱着红肿的小腿痛得冷汗直冒,苦不堪言。
沈荡邪笑着说道:“怎么样,我这绝招厉害吧,嘿嘿嘿。”
这厮耍流氓得手后还十分的得意,一副欠揍的流氓相。
其中一个女人红着脸骂道:“流氓!”
沈荡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把尖刀,走过来在四女的身上用手指连点两下,这才将其中最大年纪的女人拉过来。
他把尖刀搁到女人的鼻子上沉声说道:“如果一个女人没了鼻子一定很难看,你要是想保住鼻子就快说,你们是谁,谁派你们来的?”
说着,手上的刀开始加了点力道压上去。
这一招却不见效,女人怒瞪着沈荡说道:“有种你就割,你要是不割就不是男人,可你要是真割你就更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