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我们陈家苟到现在容易吗?还让不让我们陈家好了?
陈正泰也不怒斥他,而是笑呵呵的道:“我倒是有一个更有意思的东西。”
“嗯?”听陈正泰的话音,李承乾便饶有兴趣的道:“说来听听。”
陈正泰就压低声音道:“放烟花,不知殿下有没有兴趣?”
“烟花?”
李承乾一脸懵逼。
“来来来,就是……夜里……四下无人,突然……砰的一声,无数的火花四散,便连星月在花火面前都要黯然失色的东西。”
李承乾还是无法理解。
仅凭陈正泰的描述来看,似乎和吸引人:“行行行,就这个……”
陈正泰却是正色道:“不过……眼下却有一个难题,想要弄出这个来,便需得精通一门学问,若是师弟没有这样的学问,只怕这烟花也制不出。”
李承乾咧嘴:“孤什么都懂,什么学问都不在话下。”
李承乾话音落下,陈正泰却像变戏法一般,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几部课文来:“来来来,既如此,那么就请师弟先将这几部书琢磨琢磨,先明白这烟花的道理再说。”
李承乾:“……”
敢情说了这么多,是想骗孤读你的书啊。
而且一看陈正泰这样子,显然这家伙是有备而来,李承乾觉得自己好像被套路了:“看此书,就可制你的烟花?”
“理论上是如此。”陈正泰现在急需推销自己的课文,对于他而言,弄一点小发明,或许能在这个世上让人惊叹一时,可想要让整个大唐走上一个新的轨道,靠几个小发明是不成的,必须得建立一个体系,而这个体系……方才是陈正泰孜孜追求的目标。
反正太子断了腿,闲着也是闲着,先拿他来试手吧,若是成功,那可就再好不过了。
“师弟会不会看不懂我的书?那算啦,我去寻师妹……”
陈正泰正待要将书抽回去,李承乾一咬牙,将书抢夺到手里,不禁咬牙切齿道:“这是什么话,孤是何人,岂有看不懂的道理,虽然孤知道你这是激将计,孤偏就上你这个当,你等着瞧吧。”
说着,翻了翻书,果然是两眼一抹黑,好像看不大懂的样子。
可他偏偏一副很轻松的样子,只微笑道:“此雕虫小技尔,孤并不放在眼里。”
陈正泰很欣慰,从来只听说过用鱼饵去钓鱼,谁料到李承乾不是鱼,他自己就是鱼饵,还没开始钓呢,他自己就上钩了。
于是陪着李承乾说了一些话,当下告辞。
李承乾待陈正泰走了,便开始审慎起来,他是不服输的性子,何况现在腿不是还没好吗。还得躺着一些时候,便取了书,认真开始读起来,这一读,便忍不住想骂人,这都是什么玩意,这样的东西,也能看?
只是夸下了海口,他只得认真细看起来。
这书越看越是头大,味同嚼蜡一般,当日熬到了天光,才勉强的有了一些头绪。
到了次日一早,太子右庶子孔颖达到了东宫,这东宫之内,辅佐太子的属官之中,以左庶子和右庶子的官位最高,专门统领太子舍人们教导太子。
自从太子的腿治好了,孔颖达心里很安慰,这些日子面上总是挂着笑,他关心太子的病情,每一次都清早来当值,照例,先寻了侍奉的宦官来问太子的病情。
“太子腿疾如何?”
“孔公,太子的腿越发好了,只是太子昨夜一宿未睡。”
“未睡?”孔颖达眉一挑:“这是何故?”
“殿下在看书。”
孔颖达一听,顿时眉飞色舞:“太子聪敏过人,此次虽蒙了大难,可大难之后,必有后福,想不到殿下竟是开窍了,他如此好学,实在令老夫欣慰啊。只是不知,他在看什么书?是礼记,还是春秋,亦或者……是《尔雅》?”
宦官踟蹰了老半天,才道:“奴其实也不甚懂,乃是太子舍人陈正泰送来的,说是什么能搞东搞西的名堂。”
孔颖达面上的笑容,骤然之间僵硬了。
他有点发懵,老半天回不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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