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现在我忍着周末没有休息,替岗就是为了娇娇生孩子的时候可以请假陪她"陆庭川点头就这么往草地上一躺,舒展一下四肢。
冬日的午休过后,阳光刺透厚厚的云层,使大地笼罩在柔和的暖色之中,但下午的训练却更加艰巨。在陆庭川和萧遥两位将领的率领下,士兵们迎来了一系列严峻的意志考验。他们勇往直前,毫不畏惧地攀爬着陡峭的山崖,那山崖高耸入云,仿佛直通苍穹;他们穿梭于危机四伏的丛林之间,每一步都可能隐藏着未知的危险;他们跨越泥泞不堪、水流湍急的河流,河水冰冷刺骨,却无法阻挡他们前进的步伐。
在这个艰难险阻的过程中,士兵们不断挑战自我,勇敢地面对各种困境。他们以坚韧不拔的毅力和顽强拼搏的精神,一次次战胜困难,坚定了内心的信念。他们明白,在残酷的战场上,唯有拥有坚如磐石的意志,才能够战胜一切艰难险阻。
傍晚时分,士兵们拖着沉重而疲惫的步伐返回营地。他们深知今日所经历的野外训练不过是整个训练的一小部分,要想在即将到来的大比中脱颖而出、大放异彩,还需要付出更多的辛勤努力和无尽汗水。然而,这些勇士并未因此气馁,反倒更加坚定了内心的信念:唯有通过坚持不懈的奋斗,才能让自己愈发强大。
此时此刻,他们的眼眸中闪耀着坚毅无比的光芒,那是对美好未来的殷切期盼,亦是对胜利果实的热切渴望。在这片辽阔无垠的土地上,他们将持续挥洒宝贵的青春岁月与满腔热血,以实际行动谱写属于自己的壮丽辉煌篇章。
夜幕渐渐降临,整个世界都被黑暗所笼罩。陆庭川默默地躺在床铺上,心中思绪万千。在这个集训期间,他们被明令禁止与外界进行任何形式的联系。而他媳妇晚上一般都会在空间里休息放松身心、享受宁静,因此这些天来,他一直无法听到她那软糯糯叫他的声音。
思念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陆庭川感到无比的寂寞和空虚。他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然后伸手从枕头旁边拿起自己的手机。打开微信界面后,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下定决心给媳妇发送了一条简短但充满深情的信息:“媳妇,我想你了。”
按下发送键后,陆庭川将手机放回原处,静静地凝视着天花板,心中满是期待。他希望这条消息能够穿越时空的阻碍,传递到媳妇的手中,让她知道自己对她的深深眷恋和思念之情。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然而手机却始终没有响起熟悉的提示音。尽管有些失落,但陆庭川并没有气馁。他知道媳妇可能在空间里无法及时回复,但这并不影响他内心深处那份真挚的情感。在这个寂静的夜晚里,他只能默默地闭上眼睛,让回忆在脑海中浮现,回味着与媳妇共度的美好时光......″
而就在同一时间,下午的时候,李娇娇和她的父母一起出门购买了一部农耕机和在空间生活用品和食材,并将其放置在了空间之中。待到晚饭过后,正当李娇娇准备登上楼进入空间,摸索如何驾驶农耕机之际,林姨家中却突然闯入了数人。他们推着一辆轮椅,上面坐着一个年约二十余岁的男子,据说是前来寻找医生的。
“林芳,我看你们家程亦然当年可是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啊!没想到居然能在床上躺了好几年之后,如今又恢复得跟正常人一样。快说,你到底是从哪儿找到如此厉害的医生?赶紧介绍给我,让他也帮我儿子瞧瞧吧!”只见一名穿戴富贵、态度傲慢的女子,毫不客气地冲着林芳大声嚷嚷道。
李娇娇停下准备上楼的脚步,看着眼前的一幕,知道这是冲自己来求医的,但是这态度很让人不喜:“等等,这位女士,你怎么能这样对林姨说话呢?”李娇娇走到女子面前,直视她的目光,“每个人的病情都是独特的,治疗方法也各不相同。你不能因为看到程亦然康复了,就强迫林姨介绍医生给你。这样做不公平,也不道德。”
女子狠狠地瞪了李娇娇一眼,语气充满了轻蔑与不屑:“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多管闲事!”
李娇娇眉头紧蹙,目光坚定地回应道:“我是林姨家的租客,同时也是程亦然的医生,他的病可是我治好的。”
那女人露出一脸鄙夷之色,嘲讽地说:“啧啧啧,年纪轻轻就挺个大肚子住在林芳家里,难道是想让她儿子当冤大头吗?”
这番话如同一把利剑,深深刺痛了李娇娇及其家人的心。林芳和程亦然顿时怒火中烧,而李娇娇的家人更是愤怒不已。
“黄艳红,你简直是胡言乱语、满口脏话!立刻给我滚出去!”林芳气得浑身发抖,伸手用力推向那个女人。
程亦然和李修贤迅速反应过来,他们紧紧地将李娇娇护在身后,生怕她受到一丝伤害。
这时,一个身材肥胖、满脸油腻的男人走上前来,陪着笑脸解释道:“林嫂子,您别生气。艳红她也是看到亦然身体康复了,想向您打听一下医生的情况,她也是担心自己的儿子,只是不会说话,您千万别往心里去啊“我们也是听说了程亦然的事,特意赶来的。您看,能不能让这位神医也给我儿子看看?”男人边说边递上一个鼓鼓的红包。
护在李娇娇面前的程亦然冷静地看着男人手里的红包:“用假证明,讹诈别人那么多钱,结果被人弄成残疾,现在又想来医治了?”
男人脸上露出一丝讪笑:“那都是以前做的糊涂事啊,现在后悔也已经太迟了。”
李娇娇冷笑一声说道:“我并不是什么神医,我只不过是运用自己所学的知识,尽最大努力去救治每一个病人罢了。告诉我,这位病患具体伤到了哪里?”
中年男人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将年轻男子的裤腿向上卷起,露出一双伤痕累累的脚。他指着那两处明显的老伤疤说道:“当初他被人用利器割断了双脚的脚筋,如今已经无法正常行走了。”